很快小巷兩側都出現了人影,一輛邁巴赫擋在路口,一個身影開門下車,囂張叫囂。
“誰特麼……”
等他看清楚白朗時,只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幾乎是尖叫出聲,“怎麼是你!”
白朗笑了,“不能是我嗎?”
竟然是老校友黃思水,這傢伙當初轉校到了津城大學,見白朗也過去了,嚇得沒上兩天就乾脆退學,跟著父親去管理礦場。
他在這座小城市裡,絕對可以作威作福,甚至可以隨意囂張跋扈,可遇到白朗還是心驚膽戰。
壯起膽量,“這可是我家地盤,我……我不怕你……”
“啪!”
白朗走過去衝他後腦勺用力拍了下,領著他衣領往裡走。
黃思水秒慫,“當我手下的面,給點面子。”
“啪!”
白朗又用力抽了他後腦勺一下,用手指著地上眼鏡已經歪斜的眼鏡男。
“他要睡我老婆,你說怎麼辦?”
黃思水立刻義正言辭,“敢打嫂子主意,必須打斷五肢。”
“那就交給你了,我還要去吃飯。”
“朗哥慢走,小弟一會去敬酒,所有花費全包了。”
“算你懂事。”
白朗沒在多說,繼續去吃吃喝喝,小巷裡響起了父子倆的慘叫聲。
一見他們返回,那些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親戚朋友們根本沒太在意,可當黃思水進來敬酒,全都驚到了。
酒宴結束,黃思水一臉鬱悶回到車裡,副駕駛的眼鏡男扭頭,“少爺,那小子一點面子不給您,就這麼算了?”
說是打斷五肢,白朗進去後黃思水只是又揍了他們父子一頓,而且他扮演著幕僚的角色。
黃思水臉色陰沉,“他不好惹啊,你惹他幹什麼!”
“再不好惹,也是在咱們地盤,明著不行咱們來暗的啊。”
見他有點意動,鼻青臉腫的眼鏡男陰狠低語,“您就交給我處理吧,保證萬無一失,礦上來了幾個通緝犯,都是狠角色。”
見他還在猶豫,眼鏡男誘惑道,“他身邊好幾個美女,每一個都是國色天香,要是把她們都抓起來,還不是任憑少爺您為所欲為。這可機會難得,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
那些美人早讓黃思水流口水,這下不在猶豫,“處理乾淨點,出了事別連累我。”
“您就放心吧!”
眼鏡男開門下車,陰毒的看向白朗他們乘車離開的方向,扭頭又上了自己的車,心裡還在幻想著如何折磨尹紗衣。
可他們不知道,這一幕全都被吳六看在眼裡,她就在不遠處的一輛車上盯著,伸了個懶腰對著耳機低語。
“獵物還在掙扎,今晚估計又得忙了。”
週五笑了,“長夜漫漫,正好無心睡眠,找點樂子也好,要不要來一發?”
“別撩我,後果你承擔不起。老孃原本應該是主子的貼身近衛,晚上給他暖床才對,跟你們這些棒槌混一起真是不甘心。”
週五笑了,“誰讓你小時候那麼叛逆,紋了一身亂七八糟的東西,結果被天罡組除名來到地煞組。現在後悔也晚了。”
趙大低沉話語耳機裡響起,“公共頻道是閒聊的地方嗎?別讓那些雜碎打擾主子睡覺。”
兩人一腦門汗,趕緊分頭行動。
此時的白朗正在糾結,由於是要假結婚,如今跟尹紗衣在一個臥室裡。
這光頭妞故意在那勾引,抬起長腿慢慢的將絲襪褪下,又慢條斯理的換上了性感睡裙。
見白朗有點緊張,一個大媚眼拋來,“人家都不在乎,你還怕什麼,就那麼看不上我?”
絕對是人間尤物,話都說道這份上,再矯情就不像男人了。
深夜時分,一個廢棄的礦坑邊上,來了一個車隊。
三輛商務車的車門開啟,拖下來七八個被捆綁堵嘴的身影,嘴裡發出驚恐的嗚鳴聲,被一腳一個踹進了大坑裡。
其中不光有那幾個通緝犯和眼鏡男,還有黃思水和他父親,一個個淚流滿面,在坑底不斷磕頭想要求饒。
可坑邊眾人面無表情,有人從礦場裡開來剷車和推土機,將廢棄礦渣傾瀉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