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侍者的帶領之下,我們進入了一個類似於會議廳的地方。
我們這些人依次落座之後一個帶著紅色笑臉面具的傢伙從門外走進來。
他先是環視一週,眼神在我們這些人的臉上依次掠過,之後十分禮貌的鞠躬。
“先生們女士們上午好,非常高興能在這裡看到諸位,一些繁文縟節的東西我就不介紹了,我就先來說一說咱們這一場的遊戲吧。”
說著,他的目光又一次掃過在場眾人。
“狼人殺想必大家都玩過吧……
在紅面具的介紹下,我們對接下來即將要開始的遊戲有了個大體的理解。
這場遊戲的名字就叫做狼人殺。
遊戲規則很簡單,十二隊伍裡面有三個狼人牌,一張預言家,一張獵人。
和正常的狼人殺略有不同,這裡沒有女巫一類的牌。
預言家也只有兩次檢視身份牌的機會,用完就不能用了。
而三隻狼人會在入夜之後行動,每晚僅限殺死一個隊伍中的玩家,除狼人之外的玩家殺死任何玩家都會被淘汰。
當然,獵人除外,獵人牌擁有反殺權,只要你能打得過對方。
夜晚結束,第二天清晨開啟會議,可以投票抹殺任何一個隊伍。
狼人隊伍要殺死所有敵對人員才算成功,相對的其他玩家目標也是一樣,殺死或淘汰敵對玩家。
紅面具介紹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四周那些白色面具的侍者。
使者們紛紛將手中的牌放到參賽隊伍面前。
我坐在最前面手掌按在那張牌上,上手的瞬間,我清晰的感覺到這卡牌下面還有一張紙條。
不動聲色的將紙條窩在掌心,扭頭看了看一旁的林權。
林權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牌面,面色古怪,同時轉頭看向我。
我則是翻開牌面在心中祈禱,如果不是狼人牌,那也一定要是獵人。
林權:“小子,你是什麼牌,咱們都相互看一下。”
我皺著眉點頭,可是剛想翻開牌面給林權,紅面具卻忽然開口。
“提醒一下,各位玩家作弊的話可是會被淘汰的歐,除了狼人玩家知曉對方的身份其餘玩家都不能相互透露資訊。”
他的這句話讓我硬生生停住手上的動作。
紅面具朝我這邊看了一眼,然後繼續說道:“好了,各位玩家既然都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麼請將自己的卡牌遞給身後的侍者。”
所有人紛紛照做。
侍者們收走了卡片,紅面具又一次的開口:“狼人的殺戮時間是傍晚十點到第二天清晨六點,還請各位玩家遵守遊戲規則,侍者們會帶大家去自己的房間,祝大家玩的愉快。”
說話,紅面具就率先離開,剩下房間裡的所有人的都有些警惕的盯著對方,顯然是都開始猜測對方的身份。
率先離開的是之前上船時我們遇見過的山羊鬍,他身後依舊跟著那幾個白人青年。
跟在他之後的,是一個三十左右的成熟女性,看起來是風韻十足。
這個女人身後的保鏢則是兩個看起來像是人妖國的人,還有幾個也是亞洲面孔。
之後的人也都陸陸續續離開,跟著侍者回到自己的房間。
最後的會議室裡面只剩下我,林權還有威廉的三個隊伍。
我們三個相互對視,眼神都是有些怪異。
最開始建立的信任已經完全崩塌。
最後還是林權率先開口:“既然情況已經是這樣了,那不管大家是什麼身份,都各為其主吧。”
我們幾個人默不作聲,林權這句話很有為後期開啟殺戒脫罪的嫌疑。
但就剛才他想要跟我互相檢視身份牌來說,又不大想是狼人。
難道說他是獵人?
可能性也不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