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空間大的有些讓人不可思議,宛若中古時期的鬥獸場一般大小。
方形的空間中間是佔據了整體面積至少二分之一的圓形平地。
在圓形平底四周是一圈類似於護城河的構造,其中流淌著一些並不怎麼清澈的液體。
我看著這些液體,心中暗暗吃驚。
著玩意看起來怎麼這麼像是地府的黃泉水呢?
要知道,不管是什麼東西,都不可能從黃泉水上飛渡,除了擺渡人的船隻。
其餘不論什麼事物,只要沾到一滴黃泉水,那結果就很有可能是被拉到黃泉之中,化成其中的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脫離。
這地方背後的組織可真夠豪橫的,這麼多黃泉水,得死多少人才能弄出來?
偌大的地下大廳之中開始不斷有人被白麵侍者帶著走出來。
而我的目光一直在來回掃視,很快,眼神就停留在了這個大廳的穹頂之上。
在哪裡掛著一個籠子,看籠子的大小,裝下一整個人是不在話下。
不過因為有布匹的遮蓋,所以看不見裡面是什麼。
林權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他手裡拿著一張紙條:“小江,你的紙條是多少號啊?”
我一愣:“紙條?什麼紙條?”
林權皺了皺眉:“下來的時候,那個白麵侍者沒給你帶著數字的紙條嗎?我看其他人都啊有。”
我搖搖頭,顯得有些茫然。
哈迪·威廉也湊了過來,他看了看林權手中的紙條:“林先生也是一號啊。”
林權點點頭,也看了眼哈迪·威廉的紙條。
這一瞬間,兩人似乎明白了什麼,全都愣住了。
而我也愣住了。
對於這種情況只有兩種解釋。
其一,舉辦方不小心弄錯了,給了兩張相同的號碼牌。
其二,兩張相同的號碼牌,加上眼前著鬥獸場一樣的存在,那就只能是號碼牌相同的兩個人決鬥!
我目光掃視四周,周圍所有的人,幾乎每一組裡都有一個手裡拿著紙條的人。
可是唯獨我沒有紙條。
這讓我有些隱隱的不安。
目光再次落在頭頂那個被遮蓋的鐵籠之上。
此時鐵籠內一片安靜,不知是不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人群越聚越多,隱約有了開始騷動的跡象。
不知何時,之前的那個紅面具出現在了鬥獸場中央的位置。
他依舊是十分有禮貌的衝著周圍人群微微鞠躬,然後開口。
聲音如同時透過揚聲器一般從四面八方響起:“非常高興能在這裡看到大家,著說明大家至少都還是聰明,或者有些能力的人,不過很遺憾的,很快,在場將會有一半的玩家被殺死,或者淘汰。”
說道這他頓了頓,目光再次掃視四周:“大家手裡的號碼牌代表者上場順序,相同的兩個號碼牌為一組,兩組相互對抗,一號號碼牌對陣二號,三號對陣四號,以此類推。”
聽到這我不自覺的挑挑眉。
這個規則和我想象的有些不一樣,竟然是兩個組合併成一組。
那也不對啊,我呢?
難不成我自己一個人一組嗎?
很快,我就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答案。
紅面具微微抬手,頭頂的籠子降落。
在落地的同時,他一把撤掉了上面的布,然後宣佈。
“至於我們那個沒有號碼牌的幸運兒,角鬥場為他找到了專門的對手,那麼,第一場比賽就由我們的幸運兒開始吧!”
是阿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