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兩人離開參觀,我其實多少有些擔心。
畢竟看起來著殺死廚師的的確不是老闆娘,而老闆娘這種時候萬一失口說出真相,那可鬼知道會發生什麼。
惹怒一隻怨靈,著絕對不會是理智的選擇,但若是不把這兩個人支走,我又沒有足夠的時間去尋找線索。
晃了晃腦袋,把這些有的沒的從腦子裡剔除出去,轉身跑進了廚房。
這次我將所有的黑袋子全都拿了出來,冰箱地露了出來,而在那上面赫然刻畫著一個讓人看不懂的法陣。
這法陣並不是天國的任何一種民間術數,也不是正統道教佛門的玩意。
看起來更像是西洋活。
沒去管他,而是吧那幾個袋子一一開啟,順手拿了個一次性手套帶上,將其一一拼裝。
很快,一個肥碩的中年人屍體映入眼簾。
而這具屍體卻是缺失了兩個部分。
屍體的左腿腿骨,和右手的整個手骨全部是缺失的。
這讓我第一時間聯想起了之前看過的骨刀。
轉頭看向骨刀碎裂的地方。
在哪裡的地面上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果然如此,那個骨刀只是個怨氣凝聚的產物。
把屍體重新打包裝好,扔回冰箱蓋好蓋子,我看了看已經凍的通紅的手,心下湧起了恐懼的感情。
太冷靜了,剛才我面對屍體的表現簡直不想一個正常人。
更像是……
更像是一個瘋子。
摘掉手套隨手扔掉,目光掃視整個廚房。
又花費了將近三個小時的時間,將整個飯店從裡到外翻了個遍。
之後能找到的有用的線索也只有一張名片,上面寫著占星改命之類的話,背面則是一個地址。
坐在大廳的椅子上,手指不自覺的敲打著桌面,我開始整理線索。
這兩個人對於廚師的死,明顯都不知情,至少表面上是如此的。
從廚師身上的怨氣程度來說,應該是死前遭受了非人的痛苦才能有這麼打的怨念。
這樣來收,應該是為了復仇,所以才留存陽世。
而那個冰箱地下的陣法,應該就是為了達成這個目的。
至於說骨刀,應該就是他所依存的東西。
而幫助他做到這些的,就是卡片上的那個人。
一切都說得通了。
可是還有一個問題。
吃飯的時候透過客人的聊天我基本知道,這對夫妻店裡的生意很忙,基本不會外出。
而從屍體脫水的程度來看,至少也已經死了數月。
這數月的時間,廚師完全有時間去報仇,可是為什麼不去呢?
能讓他甘願被肢解煉成惡鬼的刻骨深仇,又怎麼可能在有了能力後隱忍這麼久?
我鬧著頭,感覺一陣頭大,算了,還是明天直接去卡片上的地址,找那個人問問算了。
躺在椅子上,不覺便到了天亮,夫妻倆走了回來。
我打了個哈欠:“你們在這裡待著,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夫妻兩人對視了一眼,什麼也沒說。
我則是拿著那張卡片出了小店,一路打聽著來到了卡片上的地址。
這是家不大的門市店,裝修的神神秘秘,上面寫著占星館三個大字。
踏入占星館,坐在我對面的,是個被黑袍愣著的人,在她面前是一個水晶球。
我還沒張口詢問,這傢伙就率先開口,聲音滄桑。
“不用問了,這件事情我不會說,你也不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