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的灼燒感愈發劇烈,而那些奇異的響動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明顯。
一種奇異的感覺開始逐漸出現。
我的腦袋開始變的昏沉,但身上那種灼燒感卻十分明顯。
就這樣,我帶著那種明顯的灼燒感進入了夢想。
在夢裡,我依舊躺在床上,蜷縮著身體好像是一隻燒熟了的蝦米。
而在我的則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不知道多少的乾屍。
這些乾屍離著我至少有三米的距離,而我的身上則是散發出道道金光。
這些金光讓乾屍們很忌憚,他們不敢靠前,只能是離著老遠,不停的從口中發出嗚嗚嗚的吼叫。
灼燒感在達到頂峰後開始迅速消散,而那些圍在我身體周圍的金光也在迅速收斂。
這群乾屍看到金光收斂,先是明顯的一愣,旋即一個個的,就好像電影裡面的喪屍一樣,蹣跚著朝我走來。
翻身坐起,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對於這群乾屍熟視無睹。
我的反應似乎讓這群乾屍十分的不滿,全都衝了上來,開始拉扯著我的身體,四肢。
那種強烈的痛楚讓我下意識想要反抗。
我意識到了,著群傢伙似乎對我存在敵意!
一個激靈,我猛的從床上坐起來。
看向四周,房間內一切正常。
看向自己的身體。
雙腿和雙手的幾乎每一寸面板上都有著淤青,是那種被人用力抓住後產生的淤青。
而在四肢和軀幹的交界處,我還能隱約的感覺到痛疼!
不對啊,按照吳月的描述,這群乾屍最多就只是嚇唬嚇唬人,不會主動傷害人的!
難不成是他們想要驅趕著房間裡的人?
看到不但沒趕走,還有招來一個就生氣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
我咬咬牙,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到客廳。
在哪裡的牆壁之中,一個個乾屍安安靜靜的排列在裡面。
我扯了扯嘴角,想要說些什麼,但卻發現跟這群傢伙沒什麼好說的。
今晚上繼續呆在這個房間裡肯定是不安全了,無奈之下,我只能在小洋樓之外打了個地鋪,睡了一夜。
半夢半醒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漂浮了起來。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人叫醒的。
把我叫起來的人是阿喵和吳月。
阿喵看著我:“師傅,你怎麼大晚上的睡客廳裡了?”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發愣的打量起四周。
著的的確確就是二層小洋樓的客廳,可我昨晚上不是在戶外打的地鋪嗎?
阿喵見我表情不對,十分聰明的沒有多問。
我坐起身看向一側的牆壁。
那些乾屍靜靜的排列在裡面,只是他們的眼睛睜著,乾癟的眼球好像在凝視我一般,讓人後背發麻。
眯了眯眼,我上前兩步,從其中一個乾屍的手指上拿下了一些纖維。
仔細對比,這些纖維就是我蓋得那些被子上面的。
也就說,昨晚是著群傢伙把我給搬進來的!
可明明是他們把我趕跑的,為什麼現在又要把我搬回來?
這麼做難道不是自相矛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