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遠侯夫人點點頭,“皇上早前已下密令,攔截二皇子私造的兵器,送往北境。送到後,又幹什麼,他也不知。”嘆了一聲,皺眉苦臉的坐下,看著她道,“青姐兒啊,你說,這是什麼事啊?我想了一宿,也沒明白,二皇子的兵器,皇上不收繳兵部,為什麼讓你義父送去北境?北境只與北涼接壤,沒聽說北涼有何異動啊,皇上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想你義父對付王爺吧?可,那也犯不著啊。如今北境十萬駐軍全都聽命於王爺,老爺帶去的一兩萬人哪是他們的對手。難不成,因為手鐲的事,皇上記恨在心,拐著彎送你義父去死?但是,那也不對啊,找老爺的說法,這密令早已下達,那時候還沒手鐲這事呢。我就覺得,老爺此行——”突然住了嘴,又是搖頭一嘆,眉間憂慮更甚。
今日的安遠侯夫人,格外絮叨,格外無助,比起前兩日的唐夫人,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