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嗎?孩子有沒有踢你?”
蘇晴把‘床’頭的茶杯遞給他,“還好,都習慣了,大概是想出來了吧。”
喝了口茶,閻覺爾重新倒了一杯放到‘床’頭,“我馬上就要出去,身體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知道嗎?”
“放心吧,我不會拿身體開玩笑的。”蘇晴給予保證,這時候,確實馬虎不得。
兩人再聊了一會,閻覺爾才不情不願的離開房間,聽聽音樂,和愛人親親我我,這才是生活,外面人來人往,一片歌舞昇平,個個臉上笑意滿布,但是眼中卻只有利益,滿身銅臭味,當然,也包括他自己。
看到迎面走來的人,閻覺爾也掛上笑臉迎了上去,一陣寒暄,互相打趣追捧,‘交’流下最近的小道訊息,宴會的作用,便在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