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嘆了口氣,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自己回去琢磨,這件事不用人家逼你們,只要擺在檯面上,你家裡人就會首先讓你撤出來,這些股份和所能產生的利益,在你們已經觸犯了人家底線的情況下,你們覺得,一直在楊以辰這裡獲取而幾乎沒有付出過的師家,會怎麼做,那位如今備受器重的唐老爺子,會怎麼做,就連上面,面對這樣一個愛國商人,在雪災和地震中物資和金錢總數拿出來單純是個人就超過二十億,公司行為更多,而當公司行為的時候,你們的理由有沒有受損分紅少一分沒有?上面的眼睛是雪亮的,看得真真的,我分析甚至上面都有可能再找代理人來成為兄弟集團的股東,機會都沒找到,你們冒出來了,會以不想這家公司亂起來的名義收拾戰場,剩下的事情不用我告訴你們,我對你們的行為已經沒有什麼想要說的,揹著我的事我無所謂,但如果我早知道,這件事不會到今天這一步,別總覺得楊以辰是個演員藝人就不把他當回事,覺得他就是個泥腿子,想想吧,當一個人的有錢到超過幾百億這個數字的時候,你覺得,即便他就是一個泥腿子,能是你們背後搞一點小動作就能搞得動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