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唔...”
“你...”
&n倒是問我啊!!!”
被抽打滿臉紅腫的嫌疑人忿忿不平道。
“停手停手。”,無立馬制止了男子的舉動,隨即轉身拿起檔案看一眼。
根據屍檢報告顯示,被害者是因為窒息而死,且脖頸上有厚重的勒痕留下。而且當天能夠調查到比較明顯的,且有明確作案動機的,就是這個眼前和他苦大仇深的嫌疑人。
“這是...”,眼前的無見狀,忍不住陷入了沉思:“你說說,你為什麼要在當天殺了他?”
“啪!”,旁邊男子見狀,二話不說上去又是一巴掌:“快說,為什麼要殺了他!”
“啪!你能不能別打了啊喂!上癮是不是!”,無眉頭微皺,反手一巴掌將男子掀翻在地。
“抱歉,抱歉,習慣了,習慣了...”,男子捂著臉趕忙起身,對著無點頭哈腰,趕忙一副道歉的模樣。
眼前這個男子,按照系統的話來說,這就是自己的助手,看著自己助手如此沒溜。搞得無也是一陣頭大。
“對了,我問你。為什麼要殺了他,僅僅是因為他欠你一千塊錢兩年沒還你嗎?”,說到這裡,無緩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檔案,將目光凝聚在了男子的身體上。
“沒...沒有,我一直都沒想過要殺他。”,滿臉紅腫的男子嚥了口唾沫,緩慢搖頭否認道:“我其實是想去他店鋪裡偷點東西來著...可是沒想到...”
無的聲音因此加重,目光略微做出質疑之色:“偷東西?”
“對...我就把看起來值錢的東西想要全部拿走...”,犯罪嫌疑人抿了抿嘴角,舔了一下不斷溢位的猩紅。
無聽到這裡,已經是察覺到了事情的一些不對勁:“所以,他發現了你的存在,你就把他殺了?”
“沒有沒有!”,男子趕忙搖頭否認,即刻解釋道:“我一直都沒殺過人,我真的沒有,我只是去偷東西,然後莫名其妙就捱上了一發重拳,隨後便昏迷了,僅此而已...真的!我發誓!”
聽到這樣的言語,無的臉上還是多了一絲質疑:“你確定!?”
“我確定,非常確定,真的,非常非常確定!”,要不是眼前的犯罪嫌疑人雙手被束縛,只怕是早就舉起手來選擇投降的姿勢了。
無撫摸著下巴略作沉思狀:“讓我想想,檔案之中提到了,繩索上有你的指紋在呢,這一點,你想要如何反駁呢?”
“我真的不知道,我發誓,你看看,我長這麼大,殺雞都不敢,怎麼敢殺人啊!再說了,我們之間的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一千塊錢,雖然為了他吵架,但是去從來沒有動過手。最重要的是,我為什麼要為了這一點點金錢,去瘋狂的對她痛下殺手啊!!”,犯人的眼裡已經是閃過了一絲悲鳴與淚花。
“你這傢伙...”,旁邊的助手聞言暴怒。
無瞪了他一眼:“閉嘴!”
無仰起頭,緩慢的閉目沉思:“讓我再想想...”
“還有一件事...”,嫌疑犯嘆了口氣,緩慢的舉起了手:“我發誓,我所言絕無虛假,如果您不相信,可以利用測謊儀對我進行測試。還有,我死了,無所謂,但我希望,請不要讓真兇逍遙法外。”
“嗯,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思考的。”,無捏了捏自己的眉間,現在他恨不得自己就是二代目水影鬼燈幻月,只有利用幻術,才可以輕易地打破這種局面。
也只有利用幻術,才能夠破解局面。
一旁的助手趕忙上前,試圖獻殷勤,消除無的顧慮:“其實證據已經齊全,就算這傢伙不用口供,我們自由武士審訊室照樣可以動手做掉他,您看..”
“在那裡,沒有人證物證,也沒有任何的監控嗎?”,無沒有選擇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抬起頭,又一次加重了自己的聲音。
“沒有...”,助手緩慢的搖了搖頭。
“等下...”,無看著助手焦急的情緒閃爍在臉上,頓時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只見他眼珠一轉,再度對準犯罪嫌疑人詢問道:“那麼,你說你被打了,被打暈了,你還記得那裡被打了嗎?”
犯罪嫌疑人略微沉思,即刻說道:“好像是後腦勺...你可以看看。”
“醫生,檢查一下。”,無輕輕地打了個響指,伴隨著身穿白色大褂的醫護人員逐步進來檢查。果不其然,在嫌疑人的腦後,發現了被鈍器擊打之後的創傷,不論是傷口程度,還是受創層度,都大概表明是拳頭所造成的,且一拳擊中關鍵穴位,導致身體進入休克狀態。
最關鍵的是,這個位置,這個角度,如果是人為不借助外力的話,僅憑藉自己一個人擊打後腦勺這個角度,是完全做不到一下昏迷的。
“所以,現在很明顯,後腦勺的確被擊打過,同樣的,也就可以同樣說明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無仰起頭,順帶著翹起了二郎腿:“案件是早上發生的,距離報警加上被捕再到進入我們這個自由武士審訊室不過短短一個多小時,這樣的時間段內,你應該還沒有機會把你的贓物處理掉吧?輔助的探員?或者說,我的助手?”
探員助手嚥了口唾沫,故作鎮定:“您在說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懂?”
“聽不懂?”,無冷笑一聲,順帶著伸了個懶腰:“那好,你既然說聽不懂,那我就讓你今天好好理解一下什麼叫做聽懂。”
話已至此,無緩慢的站起身,臉上最後一絲笑意也收起:“你知道嗎?從一開始,你就試圖把我帶進誤區。而且還試圖擊打來隱藏真相。以上,以及你的打哈哈,這才是我一直忌憚的。而且,整份現場報告都是你寫的,在場沒有任何認證物證的情況下,第一時間只有你一個人,且到頭來也只有你一個探員。你覺的,我怎麼會不懷疑你?”
“懷疑我?”,助手指了指自己,繼續一副無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