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開始!】
伴隨著聲音落下,眾人被再度傳送離開,而眼前的畫面也是重歸正常。
【接下來,播放繼續!】
“預計哈馬達啦...是木葉村的創始人之一啊。是最初將萬花筒寫輪眼開眼的男人。”,宇智波鼬聽宇智波佐助震驚的聲音,古井無波的繼續解釋道。
‘創始者!?’,宇智波佐助有些不敢相信,他不禁喃喃道:“不可能,宇智波斑早就應該死了才對,你是在耍我嗎?”
宇智波鼬冷冷一笑,沒有過度解釋,反倒是聳了聳肩:“宇智波斑沒有死、但是這個事信不信由你決定。”
“別胡說八道了!”,宇智波佐助憤怒了,他不相信這種鬼話,他只認為這些都是宇智波鼬敷衍他的言語罷了。他還在認為,這個騙子,依舊在騙著自己。
看著宇智波佐助這副模樣,宇智波鼬便知曉,時機已到。
面對著眼前懵懂無知的弟弟,他將要給對方好好的上一課。
宇智波鼬冷笑的同時依稀保持著之前的冷靜,他微微張開口,聲音順勢壓低:“薩斯給。人們都會一來自己的知識和認知,並且一直被這種東西所束縛,並且把這些東西稱為現實,不過,知識和認知都是曖昧的,而基於這些的現實有可能就是幻象,人們都會在自己的認知之中,你不這麼認為嗎?”
有些不耐煩地宇智波佐助眉頭一皺,臉上多了一絲不耐煩的神色:“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宇智波鼬嘴角向上一揚,聲音也是更加平靜:“哼..宇智波斑,已經死了,這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就像曾經的你,覺得我是一個溫柔的哥哥一樣。”
聽到這句話,他跟宇智波鼬各種回憶的湧上心頭,種種幸福的過往,還有那一日的慘劇,都讓宇智波佐助的憤怒和悲傷都在這一刻到達了極點。不知不覺中,他已經進入了宇智波鼬的心理暗示。這也正是宇智波鼬所想要看到的。
只有憤怒,只有脫離理智,才能完成一切。
不緊不慢的聲音,依舊面朝著宇智波佐助不斷傳來:“呵...薩斯給。我一直都在扮演著你想要的角色,扮演者你期望中的哥哥,是為了測量你的器量。”
聽到這段話,憤怒的宇智波佐助再度回想起了那一晚,不堪回首的那一晚,讓人悲哀憤怒的那一晚。
所有族人都在這一夜,迎來了他們的永眠之日。
那是他噩夢的開始,那是一切罪惡,讓宇智波佐助產生悲鳴和痛苦的開始。如果不是宇智波鼬,或許,他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幅悲慘的模樣。
血色的宇智波一族,正是從這一刻,徹底遭到滅頂之災。
但隱約間,他又察覺到了意思不對勁。良久,他深吸一口氣,儘可能平復著自己激動的心情道:“那一晚所發生的事情,對於年幼的我來說,只能是把一切都當做一個幻覺,雖然我也想要讓自己覺得自己是身處於這個殘酷的幻術之中,但很可惜,這一切都是現實!”
說話間,倍感憤怒的宇智波佐助扭過頭,寫輪眼再度轉動。抬起手的同時,查克拉也化作了一發千鳥銳槍,直接擊穿了他的身後。
也正是一刻,才讓鏡頭之中另一旁,一直像是觀看話劇一般的宇智波鼬現身。
原來在剛才,兄弟兩人,一直都在互相監督戲耍。
這個男人,還是那麼的帥氣和冷靜。
只見他他依舊是斜躺在石椅上,一隻手從衣袖從抽出,藉助曉袍端在胸口。二郎腿微微翹起,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不管他做什麼,那一雙寫輪眼,總能夠給予人無窮的壓迫感。
但是很可惜,這一發千鳥刺歪了,宇智波鼬身旁的石椅,反到是多出了一個裂口。
可宇智波佐助的憤怒卻並沒有消散:“我都說了,我現在這雙眼睛已經與往日不同,我的寫輪眼可以看破幻術。”
面對囂張、自大又極度自信的弟弟,一絲寵溺從他的眼神中一閃而過。他也希望,那件事情沒有發生,可惜,再也沒有後悔藥吃了。
他緩慢睜開眼,抖了抖二郎腿:“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愛逞強呢~”
看著弟弟不言語,繼續道:“總之,這句話我就先收下了吧。”
說話間,宇智波佐助剛才刺殺的宇智波鼬已經是因此化作了幻象,烏鴉也是在此刻四散而去。果然,兩個寫輪眼的對拼,只有幻術。
見狀,宇智波佐助站起身,收起了自己手中的千鳥和草雉劍,不再浪費查克拉的他,臉上的表情也是多了一絲平靜:“一打七,演戲就到此為止了吧。”
他知道,也看穿了,眼前的一切。
面對宇智波佐助的詢問,宇智波鼬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又一次做起了他擅長的旁敲側擊。
“愛逞強不是壞事,薩斯給,不過...你好像還是沒有能夠獲得與我相同的眼睛呢~”,宇智波鼬的聲音中多了一絲質問的聲音,就像是責備著自己丟人的弟弟:“你還沒有把自己親愛的人全部殺光嗎?帶著這樣幼稚的想法,你就再度來到了我的面前嗎?”
宇智波佐助看著、聽著、感受著那樣不屑的嘲諷,自己也是因此憤怒的握緊拳,表情凝重。
他厭惡別人插手他自己的事情。也同樣回想起了那一晚。
“當你某一天擁有和我相同的眼睛時,再到我的面前來。”
但無論如何,他都認為,這句話,像是不起眼的嘲諷,但更多的,倒像是一絲囑託。
面對宇智波鼬的嘲諷,宇智波佐助聳了聳肩,臉上反倒是多了一絲冷意和坦然。
他攤開手,一副乖乖等死的模樣:“那麼...你就快點用你的萬花筒寫輪眼殺了我吧,還是說....現在的我,也無法測量你的器量嗎?”
面對著眼前狂妄自大的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忍不住感慨著嘆了口氣,那雖然什麼都沒有說,卻像是什麼都說了。這副模樣,就像是在嘲笑小孩子的天真想法,又像是在感慨小孩子才能說出來的可笑言語,總之,表情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