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表情嚴肅,看著金騰說道:“這事還真說不清,我在十六歲的時候,夏天的時候在山裡碰到了幾個人,他們都拿著槍,畫著迷彩,其中一人被土球子咬了,已經休克,我跟爺爺學過一些簡單的醫術,就用草藥救了那人,連續三天,那人醒了,什麼也沒說一幫人就走了,到了剛入冬,第一場雪下來的時候,他們突然又出現在我面前,問我當兵不,我說不當,隨後問我喜歡槍不,我當然喜歡了,我爺爺那杆老七九,到我十二三以後再也不讓我摸了。於是,他們帶我進了拉拉拐,就是我們那裡大山最深的地方,教我打槍,教我搏殺。”
薛郎說到這,喘了口氣接著說道:“從那以後,要麼夏天,他們來一倆月,要麼冬天,兩三個月,天天教我,我子彈可沒少打,去年夏天還在一起兩個多月呢,去了北面的山脈,華砬子,但今年再沒來,不過,我一直不知道他們叫什麼,也從沒見過他們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