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也是被他們的花言巧語所騙了。”
“難道你也是嗎?”
“對啊!在他們的門口,有一名自稱便衣警察的人,他說近來有很多詐騙傳銷組織,因此對我說了好大一篇論解。”
“他是不是還透過你的身份證,與警局確認了一番。”
“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也是被這套路欺騙的嗎?”
“對啊!當時還有幾個人在旁邊拉回響呢?在他們的一言一語之中,我心中的堅持很快便土崩瓦解了。”
“看來這是一個詐騙團伙啊!竟然借用便衣警察的名份,欺騙我們這些打工者,他們竟然還依靠攥取我的身份證,我要的時候,他們卻說這是入職必須之物。”
“這真是一個莫大的笑話,身份證明明是個人的,為什麼他們反而以此來要挾我們呢?”
“身份證雖然是一個證件,但坐車住宿都得依靠它,若沒有它那我們哪裡都去不了了。”
“其實想要發現其中的門道並不難,只是我們身單力薄,無法從中脫離而已。”
“是啊!畢竟他們人多勢眾,又地處偏僻,沒有人來往,即使我們逃了出來,又能逃到哪裡呢?”
“既然如此我們又為何偏要回去呢?不過就幾百塊錢而已,若因此被他們擒獲,弄到傳銷組織,那我們可就很難回來了,在我的家鄉就有一人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報警也找不到呢?”
“你們放心好了!有我在沒人能擒獲我們的。”張乾極為自信的說道。
(前方高危,請勿模仿)
“可是,這是不是太過託大了呢?就算你體力很好,也難以打過那群人吧!他先前便與我們說過,若有什麼事,儘管聯絡他,他會找人幫我們解決的。”
“這明顯就是在警告我們的,你竟然還當真了。”其中一人搖頭失笑道。
此刻身在駕駛位,聽到張乾等人的談話,面中泛起一抹苦笑,雖然他內心之中,很想打電話通知對面的人,但在張乾的看管下卻一直沒有機會。
轉眼之間,幾個時辰過去了,他們在夜幕降臨之際,趕回了魔都地界(蘇州),然而此刻的那座直招公司卻早已關門。
隨後,在張乾的示意下,他們帶著那名司機,來到了幾里地外的一座賓館之內,開了幾個房間。
“你想要去哪裡呢?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呢?”在沉靜的夜色中,一個人影攝手攝腳的走出賓館,就在他想要上車離去之際,一名身著地攤貨的男子,忽然出現在他的身前,笑呵呵的說道。
“我只是睡不著,想要出來逛逛而已,難道你也想要出來,欣賞一番夜景不成嗎?”那名司機很是尷尬的收回開門的手說道。
“我看有些人心中並不這麼想吧!”張乾意有所指道。
“怎麼會呢?我的手機可是在你的手中呢?我又怎麼會逃跑呢?你說是不是!”那名司機忽然嘆了一口氣道。
“這手機也並不算名貴,相比之下,你這個人倒是很有價值,你說呢?”張乾似笑非笑的說道。
雖然在住宿後,張乾沒收了他的手機,以防他通風報信,但卻唯獨錯漏了他手中的車鑰匙。
因此他聽到隔壁的動靜後,便一路尾隨下來,想要看看他究竟要做什麼?所以他才能在這麼湊巧的情況下,及時趕到。
“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有些不懂啊!”那名司機故作糊塗道。
“我在說什麼?你又怎麼會不懂呢?你無非就想趁此時機,逃離這裡而已,想必等明日我們趕到的時候,那幾家所謂的直招公司,都已經遠遁它鄉了吧!”張乾面中泛起一絲笑意道。
“怎麼會呢?他們的店面就在那裡,又怎麼會趁機逃離呢?你想多了。”司機雖然心中猶如明鏡一般,但哪能因為這幾句話,便有所疏漏呢?
“天色已晚,也該好好休息了,我們回去吧!”張乾看了看眼前的夜色,忽然提議道。
“我也累了,那我們回去休息吧!”司機不急不緩的說道。
當張乾跟隨著那名司機,來到賓館內後,便隨著他的腳步,進入了他的房間內,而正因為如此,那名司機面色忽然陰沉了下來。
但當他想到在異地的那座公司內,被張乾的所扣肩膀時,心中驚懼下不敢對他動手。
然而在他做到床上時,張乾悠然來到了他的身邊,點住了他的穴道,讓他無法動彈。
“我怎麼動不了了,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司機發覺此事之後,極為恐懼的說道。
“想必你也看過一些武俠劇之類的吧!這正是一種點穴手法,你儘管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只是未免你在搞一些小動作,從而做一些防備而已。”張乾面色淡然的說道。“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們不見不散。”
“喂!你別走啊!好歹也得讓我躺下吧!”司機見到張乾轉身就走的樣子,不禁大驚失色道。
“我看你身體很是健朗,即使一夜睡眠不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吧!”張乾轉身看了看他的身形,忽然笑著說道。
“放過我吧!你怎麼能如此對待老年人呢?”
“你頂多也不過四十來歲而已,竟然自稱老年人,你向我們要取車費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呢?”張乾呵呵笑道。
“救……”就在他想要大吵大鬧之際,張乾忽地抓過身旁的一件物什,砸落在他的啞穴上,登時令他為之心驚膽寒了起來。
隨後,張乾並沒有在管他面色如何,邁步向著外面走了出去。
夜晚總是過得飛快,一縷縷陽光透過窗臺,揮灑在賓館的房間內,張乾從那白淨的床鋪中悠悠轉醒。
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後,張乾來到了隔壁的房間內,當他看到眼前那名司機保持昨晚坐姿沉睡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
此刻那名司機,彷彿察覺到了耳邊的笑聲,睡眼朦朧的睜開了雙眼,凝視著眼前的身影,眸光中流露著一股希翼。
張乾來到他的身邊,解開了他的啞穴與定身穴,他的身體失去了束縛力後,瞬間鬆軟的倒落在了床上。
然而此刻的張乾,並沒有給他休息的機會,面色平靜地向他說道:“不要睡了,我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