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上最粗的兩個,樁面比腳還要大一點兒,間距也就與肩齊寬,秦君澤曲腿站著也沒有什麼感覺,眼睛目視前方,等待著換下一個,不過二十分鐘之後就已經在死咬著牙了,第一次站樁,不懂如何腿部發力,也不懂怎樣借力平衡,兩條腿跟灌了鉛一樣,動彈不得,那種酸脹感實在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最要命的不是站不起來了,而是還要換站面小一圈的木樁接著站,這一下,秦君澤連爬上去都費勁,但師傅的話也得聽,這給累的啊,一頭大汗,身上都溼透了,中間還掉下來好幾次,最後的只有指甲大小的樁面全程都在搖搖晃晃,壓根兒就沒站穩過,一會兒下一會兒上,早上的飯都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