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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修賢一慣不是個狠心之人,霍春鳳從前,帶給他的感受太過於美好,一時間,他著實做不出個抉擇,低低嘆息了一聲,他答非所問:“雲蒻,是爹爹對不起你,爹爹若是身體再強健一些,不患上這個病,或許你便不會,被人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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