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方被靖雲蒻寫了出來。他抖了抖,將藥方交給小青:“這些藥物並不少見,大可要附近的藥館直接抓來,或許山莊裡邊也有不少如此的草藥,儘快尋來。”
小青不敢當著大家的面將這藥方。仔細的看一眼,只能當其趕緊拿了下去。
“王妃……這副藥方能將我治好嗎……”這虛弱的聲音誰聽誰不心疼啊?
女主心中冷笑:“璇兒妹妹現在就放心吧,我已經盡力了出來,如若璇兒妹妹不相信的話,大可可以不喝。”
“怎麼敢不喝?”
璇兒清楚的感受到了靖雲蒻對自己的敵意。
但是又害怕往後面一縮,差點直接縮排北逸軒的懷中。
下人動作很快,約摸半個時辰之後就將一碗黑乎乎的藥湯給端了進來。遠遠的就能夠聞到一股苦澀的味道,靖雲蒻開得正服藥方五官痛仰,無論是誰喝了都無所謂,最為重要的是服藥。
靖雲蒻所寫上去的大多都是比較苦澀的藥物,一碗的濃縮精華下去,恐怕璇兒便會對這些藥物產生陰影了。
你不是喜歡吃藥嗎?那這次就讓你吃個夠。
“我怕苦……”璇兒這次是真的害怕了,這種味道令自己覺得有些發嘔。眼睛捂住了鼻子。差點沒掩蓋住嫌棄的表情。
靖雲蒻微笑說道:“璇兒妹妹別做如此的表情,我看著這心中可是痛的很哪,原本便是良藥苦口,璇兒妹妹不喝下去?”
話都說到了這種地步,璇兒要是再不喝的話,恐怕……
“璇兒快喝吧不然等一下他涼了,藥效並沒有如此的好了。
“璇兒妹妹現在不是難受的很嗎?喝完很快就便好的。”
璇兒看了一眼北逸軒,只能硬著頭皮將這一碗藥湯全都喝下去。藥湯可以說是自己這些年來喝過的最為難喝的藥湯。
漆黑的外表下藏著的不是一顆甜蜜的心,而是充滿了怪異味道的一潭黑水。整的都形容不出來你這種味道到底有多麼的難聞。
只能說是希望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喝藥湯了,反正臉。緊緊的抓著床沿,才讓自己沒有將這碗藥湯給吐出來。
靖雲蒻的眼神讓璇兒有些後怕,如若自己剛才把這藥湯給吐出來了的話,恐怕第二碗第三碗都在等待著自己。
咬了咬牙,將心中這一股委屈忍耐了下來:“等著吧,等王爺可以把我接回王府的那天,本小姐絕對要加今日的委屈一一討回來!”
要他們著實難熬,不過對身體可有大用處,僅僅是未到一個時辰,這藥效便出來了,肉眼可見的璇兒臉色紅潤了起來。
“這藥湯果真是有效果,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習慣自己,細細的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內部。有些驚訝自己的。身體著實是舒服了許多,戾氣感覺也瞬間多了幾分沒有之前不舒服的感覺了。
“王爺,璇兒已經好了些許,多謝王爺費心了。”
王爺走到了靖雲蒻的身側,將靖雲蒻的手掌心給牽了起來,包裹在自己的手中:“你該感謝的人是王妃,而不是本王,本王也是將王妃帶到這罷了。”
“多些王妃……璇兒之前,可不知王妃的醫術如此的好,王妃果真是一代才女,璇兒望塵莫及!”
璇兒的氣色已經好了許多,再也沒法找理由將北逸軒給牽扯到只能咬著牙將北逸軒的手給放開自己退到了一旁。
“你這次的病情來勢洶洶,幸好有王妃在身旁,不然恐怕是小命難保了,今日王妃算是救了璇兒的命,璇兒剛才好好感謝才是。”
靈沫在外邊聽著,著實是要氣死了。
王妃真的如此的好心,看見這麼噁心的女人而能夠救下去!不要臉的來插入王爺與王妃之間的感情還裝作一副柔弱的樣子,真是讓人想嘔!
認識靈沫在對璇兒看不上,沒有了靖雲蒻的允許,靈沫萬萬不敢對璇兒作出些什麼,只敢在心中默默的生著氣。
璇兒在裡邊,渾然不知外邊已經有人對自己起了殺心。
“真的謝謝王妃了,王妃已經許久沒來山莊,恐怕是對著山莊裡邊的事物有些陌生了吧,待今日我再好一些璇兒就帶著王妃前去為別人看看。”
“不急著,璇兒妹妹要好好養病才是,畢竟身體這麼的虛弱,不能一直與王爺依賴在一塊呀!”
這話一說北逸軒越發覺得奇怪,思索到方才在屋子裡所說過的話,寵溺一笑:“王妃這都是說的什麼話?璇兒是我上莊裡邊的人,自然是要護著些才是王妃,可莫生這般的氣了。”
一句話徹徹底底的與璇兒化分開了關係。牙齦都要被咬痛了,憑什麼憑什麼,這個女人只是過來一趟就差點將自己這些天的努力都直接打消!
“王爺說的是王妃,可不要因為我的關係與王爺生氣呀!”
靖雲蒻微笑點頭,一點也不願意再繼續留在這:“喜歡妹妹可不是那些人,我自然不會生氣,只是現在我已經有些睏倦了。王爺在陪璇兒妹妹一會兒吧我先回去。”
說著靖雲蒻邁開步子。跨出了廂房,門關上的時候冷冷的看了一眼裡面。靈沫緊接著迎接了上來。
陪靖雲蒻往回慢慢的走著,走到了半路確認旁邊已經沒有人了,將要心中的氣憤一股腦清倒了出來。
“王妃為何要慣著那個人?那個女人名換換的就是要勾引王爺,王爺不知道也就罷了,難道連王妃都不知道了嗎?”
念念叨叨的聲音在耳旁,心中不免輕鬆的幾分。在璇兒那邊受的憋屈氣,這回也都快要消散去了。
“你大可放心,對於璇兒我自然有我自己的辦法去解決它,現在只不過是在試探一下罷了。”
如此劣質的把戲,自己可不會將這些幼稚的事情放在心上,如果是北逸軒有心的話,這個變化園林,何況輪到自己。
說到底,這個傢伙……
只是在自作自受罷了。
“王妃說的可都是實話?”
“自然,沫兒莫怕。”她勾唇,遠處的亮光仍在繼續,也不知裡邊在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