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快換一個吧!”臺下眾人聽到後都起鬨著。
雅間內玉兒聽到這些人的議論便要和他們理論,白莫寒一把拉住玉兒,對她搖頭,不讓她去。
“可是小姐,他們怎麼能這樣說你呢?”
白莫寒一臉無所謂的說:“他們的議論,對我來說有益無害。”
玉兒不解的看向身邊的陵川,看到陵川也是同樣的表情,玉兒只好嘟著嘴把頭低下,心裡卻格外的懊惱,這陵川才來沒多久,自己都不明白的事情,陵川竟然懂。
臺上的說書先生再次重重的拍下驚堂木,“各位安靜,聽我說。這三小姐雖然沒有大小姐和二小姐那麼出眾,可是近日卻幹了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呀?聽說這三小姐體弱多病,終日躲在府裡還能幹什麼大事?”
一女子面帶嘲諷的揚聲負荷著,“對呀,我有一個親戚就在她府上做事,這位三小姐連下人都不敢訓斥。”
茶樓內頓時一片譏笑,雅間內的玉兒緊緊地握著拳頭,白莫寒還是那麼漫不經心的聽著,拍了拍玉兒的肩膀道:“沒事,這種話之後會更多的,何必在意。”
“想必大家前幾日都有聽說二長老家被人搶親的事吧?”說書先生神秘的看著眾人。
“先生所說的搶親之人該不會是三小姐吧?”臺下一人剛問,旁邊立馬就有人說道:“怎麼可能?”
臺上的說書先生被眾人起鬨的也甚是無奈,只能再次敲響驚堂木,“上次公然搶親之人正是這三小姐!”
眾人又是一片譁然,其中一位男子低聲說道:“我當時就在現場,別說這三小姐還挺帥!”說完還不由掩面一笑。
說書先生只能捋了捋山羊鬍再說:“世人都知這三小姐生性懦弱,不想卻也是一個情種。早就聽聞這三小姐與二長老未過門的贅婿早早便私定終身,可是這三小姐知道自己孤苦無依,竟為了得到二長老的支援,把自己心儀的男子拱手讓於他人。”
“不對啊,既然讓與他人又為何新婚當日搶親呢?”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三小姐將心愛之人讓出去後,終日鬱鬱寡歡,沉浸在美色當中。後來攀上了其他關係便出爾反爾,在大婚當日卻劫走男子。”聽完說書先生的話,眾人像炸開了鍋,無疑說的都是三小姐的各種壞話。
其中也不乏有故意煽風點火之人。
三人就這麼聽著眾人討論的一片火熱,好像個個都是當事人一般。
對於他們所說的這些,白莫寒除了無語之外別無他感。
臺上的精彩講完後,說書先生從臺上下來後來到了樓上一間雅間中。
“先生辛苦了,講的很好。”說這話的正是白幽蘭,她把一袋銀子隨手給了說書先生。
“謝謝大小姐。”拿了銀子的說書先生真是樂的嘴都合不上,微微行禮便離開了。
“呵,白莫寒!”白幽蘭咬牙切齒的看著前方發出了低哼。
另一邊的白莫寒等樓下眾人走的差不多,才帶著二人走出茶樓。
“現在我們該幹正事了。”白莫寒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狡猾,陵川上前親熱的勾住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