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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裡對你了。我那屋子那麼破,還那麼小,那麼亂,你天天只能被侷限在一張小小的床上,而我又沒能力又沒手藝,反反覆覆做來做去也只是那幾道簡單的湯水,好不容易去趟人間帶你吃了些好的東西,卻還是……”一想到後面,蘇夏就覺得有點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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