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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門的劍法只有這幾招嗎?”可語見他只守不攻,用的都是尋常劍招,忍不住激將道。
李天隱提醒道:“夫人小心了!”目光一凜,把“劍”向上撩起,逆著可語劍尖切了過去。可語將手一縮,順勢撥開來劍。李天隱向她眼前虛晃一招,劍尖一挑,正好打在樹枝下方,距她手指不過寸許。可語手心一麻,那樹枝倏地飛了出去。
李天隱一招得勝,立即拋下樹枝,笑道:“承讓!”
他以為可語會問他這些劍招是怎麼使出來的,誰知可語突然變了臉色,顫聲道:“你騙我!你騙我!”
李天隱愣了一下,急道:“我騙你什麼了?”
可語怒氣上沖,將利劍般的目光投向他,厲色道:“我在日暮崖上遭人圍攻時,跟一個姓申的白衣男子交過手。他輕功跟你是一個路數,劍法也像得很。他到底是什麼人?他是你徒弟對不對!?”
李天隱心頭一震,臉刷的白了。這一年來,他一直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夫人,你聽我說……”李天隱朝她走近兩步,焦急之色溢於言表,“這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星雲門本不想摻和進來,怎奈神霄子他求著我,非要來見識一下各派武功,不然我也不會答應他……星雲門武功自成一絕,沒必要為了一部《奇脈心經》跟你們拼命……”
可語低聲自言自語道:“神霄子……原來他不姓申……他叫神霄子……”片刻之後,她忽然又激動起來,怒道:“你跟葉長簫他們是一夥的,是不是!?”
“不,不是!”李天隱慌了神,急忙解釋道,“我徒弟他只是去偷學武藝,並不想跟你和韓千勝為敵。我曾囑咐他低調行事,千萬不要惹人注意,他是個聰明人,肯定會把握好分寸,不會為難你們……”
他語氣誠懇,姿態近乎哀求,看上去並不像說謊。但可語卻不信。此時此刻,她內心早已被仇恨和懊悔所佔據,再也不敢輕信別人。
“哼!難怪你能找到我!是你徒弟告訴你的,對不對?日暮崖人跡罕至,我住了幾年都沒見對面山上有人,哪會那麼巧,剛好就有人看到我墜崖?你刻意接近我是為了什麼?《奇脈心經》還是《紫櫻神功》?”可語一臉慍怒,連番逼問竟將李天隱唬退半步。
她不等李天隱開口回答,冷冷說道:“我知道了,葉長簫他們白忙活一場,沒找到《奇脈心經》,這才叫你來騙我。等有一天你從我這裡套出話來,他們就能如願以償找到那部經書了。那時我肯定難逃一死……”
李天隱聽她說出這麼一通話來,便知自己今日是百口莫辯。然而他畢竟第一次被人這麼冤枉,還是被自己深愛的女人冤枉,胸中憋著一股悶氣,不能不辯解,於是說道:“夫人,墜崖之事的確是我弟子告訴我的。當時他怕那些人羞辱你,便將你打落懸崖。他早探知下面有棵大樹,不然決不會推你一掌。下山以後,他跟那些人在一起脫不開身,才讓我來救你……若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只需利用你即可,何必教你武功,又何必與你成親?我是真的喜歡你……”
可語一想到自己跟害死親夫的同謀成親生子,不覺羞憤難當,哪還願相信他半句?
“你們神通廣大,跟他們又不是一路的,為什麼當時不幫我?他要是不攔著我,千勝他說不定就不會死……”想起那天的場景,可語不覺心痛萬分,“非要等到千勝他死了,女兒也沒了,你們再來裝好人!李天隱,你現在大可召喚你的同伴來對付我。反正我也不是你對手,多幾個人又如何?”
李天隱仰天長嘆,搖頭道:“夫人,我……”
“別叫我夫人,從今日起,咱倆再不是夫妻!”可語打斷他的話,轉身朝遠處走去。她再也不想看面前這人一眼,也不願在此停留片刻。走了幾步,忽然停下,回頭威脅道:“你要是跟過來,我就自盡!”
李天隱呆呆立在原地,望著可語遠去的背影,眼前形象漸漸模糊起來。過了一會兒,他再也望不見那熟悉的身影,也看不清周遭的樹木。上空的鳥兒紛紛撲騰翅膀飛回巢xue。夜幕降臨,黑暗籠罩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