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讓張靜濤很懷疑,這女管家若再年輕十歲的話,說不定晚上都會摸到他這大少爺的床上來,甚至不用年輕十歲都有可能,因如今他石化玉的名聲早被傳為了‘這小子啊,只要是母的都想上’。
石丘見到了女管家的神情,卻只露出了一絲老懷大暢的表情,要知道,這是代表了啥?只代表了連家中僕人都開始大大看好他的這個兒子了,便撫須:“既然是來見玉兒的,那就讓玉兒去會會吧,待人接物,玉兒還是有一點分寸。”
“是的,這個孩兒拿手!”張靜濤大言不慚,心中高興,老爺子竟然誇他擅長待人接物,無非是知道魏國大學士貨真價實後,完全在胡扯了。
石丘更知這是當之無愧的!
能破解度量衡奧秘,能找到圓周率真值,當然足可稱大學士!
而石丘不知道的是,張靜濤還發現了儒門數學中沒有的張靜濤定律來,否則,怕是還要激動。
石丘說完,帶著管家,出了院子。
一隻在一邊服侍的關糰子就道:“小的先去正堂瞧瞧,這公主來作什麼。”
無疑,這廝很想去看看公主。
張靜濤也不管他,只陪龐佩爾吃好的早飯,才去正堂。
半路上,就見關糰子從岔道閃了出來,來彙報打探到的情報。
似乎這個可恥的傢伙百分之五十九的忠心度也有了。
“少爺,公主帶了衛元子來,怕是不會有好事。”關糰子說。
“衛元子這貨簡直是陰魂不散啊。”張靜濤微微皺眉,卻也知道無法,為名利所驅,衛元子當然是有任何機會都要湊一腳的,而玉含煙,亦是要利用衛元子來刺激自己吧,便不會刻意疏遠。
但心中不爽是肯定的。
又冷哼一聲,張靜濤才往前走去。
到了正堂門口,還未進門就聽到玉含煙悅耳的聲音:“玉哥兒怎麼還不來,要是半盞茶後再不出現,我這賢姐姐就會在石府門口天天守這傢伙,三天揍一次……不,一天揍三次。”
啥?就這,還敢自稱賢姐姐?
難道是昨日名聲全毀,這大公主已然完全不顧矜持了?
“來了,來了,賢姐姐別動怒,呵呵呵,託賢姐姐的福,小弟在西湖文會大出風頭後,老爺子喜悅之下,一早起來後,難免多誇了我幾句,怠慢了,怠慢了啊!”
張靜濤趕緊用上親熱的稱呼,三兩步趕進了古式古香的正堂。
堂上,龐雪倩如他所料,一件淺黃高腰裙,袖子挽起,露出了象牙白的纖細手臂,眨巴著大眼睛,小身板挺直著,坐在了正座上,就當她是大家主呢,只是兩條白嫩的小腿兒搖啊搖的,實在很沒家主的樣子。
駱蕾坐在一邊,手裡在把玩一把可以當武器用的桃花杖,坐姿優美,身子微靠一邊扶手,兩隻修長的小腿緊靠併攏,側斜著有女神的風采,腰下曲線又在一束後猛然撐開,圓潤地蜿蜒而下,繼而露出了小腿的優美線條,腳上的豹紋鞋露出了可愛的腳趾和一隻亮閃閃的桃花佩飾,就更女神了。
駱蕾的下手,坐著一名藍袍男子,正是衛元子。
衛元子面容冷峻,見到張靜濤後,眼眸閃過一絲冷光,細細掃了張靜濤一眼,並未說話。
無疑是想到了和魏苗夫人一會時,輸給了張靜濤的事實,這其中的損失,絕對是很大的。
玉含煙看到張靜濤,開心了:“少往臉上貼金,當我不知道你的事情嗎?就算你在文會上得了名聲,可也未必能讓你家老爺子高興,必然會捱上一頓抽。”
衛青本在衛元子身後吃瓜子,見了張靜濤,立即放下瓜子,幸災樂禍道:“正是,正是,這紈絝就是欠抽!”
張靜濤不理,只對玉含煙笑道:“含煙妹子,才這麼一晚不見小弟,就如隔三秋了?”
“調侃本公主?本公主可是來救你的,要是你這傢伙正被責打,可不就渡過了一劫?”玉含煙很不滿。
“正是,公主一來,都能消除你得罪公主這一傳聞的負面影響,讓本對石丘蠢蠢欲動的人,止步不前,你正該感謝,可見你很不懂事。”衛元子悠悠道。
顯擺!這道理小爺不懂?
要說石丘的位置,亦不是那麼穩的,特別是他這個石府大公子破了魏王造假和氏璧一事,自然就會有人感覺到這已然是打擊石府的絕好機會。
可以說,石丘老爺子看似對石化玉很兇,實則卻是極度寵著石化玉的,闖啥貨都認,只希望石化玉能給石家長臉,他便心滿意足了。
看了看玉含煙,張靜濤又想了一下這公主的身材,暗爽了一下,但他並無意在這時候和玉含煙聯絡感情,這衛元子既然也在,顯然就找不痛快的苗頭。
張靜濤就搖頭晃腦說:“隨你們怎麼說,但的確,小爺是被責罰了,正要默那石家兵法,晚上必須交給老爺子過目的,公主就留下,由我二個妹子陪同在後院玩玩,其餘二位麼,後院不便招待男人,改日一定請幾位到樓外樓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今日散夥!”
可惜幾人顯然想賴在石家,在衛元子一個眼色打去後,衛青道:“你說散夥就散夥啊,我等都是有身份的人,既然來了,總要拜見下石丘伯父才好,否則不合禮數,外人聽說了也不好,你這大公子啊,還不如我這書童懂事。”
張靜濤才不管什麼理數,也不覺得要和幾人講道理,道:“給臉不要!都給我滾蛋!”
衛元子卻不肯走,說:“且慢!說起兵法,本公子熟讀兵法,正想和你比試一番,這亦是公主的來意。”
張靜濤冷笑:“兵法都是獨門的,不比!”
玉含煙道:“要是本公主也認為是比一比的好呢?”
張靜濤道:“你誰啊你?”
玉含煙微微一笑,站起身來,道:“玉哥兒家門前的風景獨好,且在這裡看上一兩個月風景,逮到哪個美人,都帶回去當模鬥。”